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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错。”
看着方煦一副邀功模样，黎酒照例拍了拍他的头。
眼见他尾巴都要翘上天了，封释直接给了他一个爆栗。
一天下来，比赛还有许多未结束，毕竟炼丹和炼器都是耗费心神和时间的事情，不像其他比试，两三天就能结束。有的甚至一天内就能结束。
“看顾好他们。”
“是。”
老祖这是又要离开了。
封释心中暗叹，要不是他们太差劲，老祖也不用为他们忙上忙下。
景霄洞府中。
“祂在注视着我们。”
“你说，天道，会不会有自己的私心呢？”
一旦生出了自己的私心，那么这个天道还是合格的天道吗？
“私心？”
大道无情，大道无形。
天道也会有自己的私心吗？
黎酒也只是猜测。
天道真的会让毁灭世界的人做祂的气运之子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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